（本文转载自 高校思政研究 公众号）

“中国共产党是什么、要干什么”的问题是我们全党要牢记的根本问题。“中国共产党是什么”关系到党的性质宗旨，“中国共产党要干什么”关系到党的使命担当。这个根本问题涉及中国共产党形象的塑造，深刻回答了“建设什么样的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怎样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时代课题。人与自然的关系是社会发展始终要面对的基本问题，作为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国共产党必须正确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这不仅是党长期执政的基础，也涉及党的形象塑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来，中国共产党深化了对“中国共产党是什么、要干什么”这个根本问题的认识，把生态文明建设提升到治国理政的战略高度，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标志着党对生态文明建设的认识不断深化，塑造了中国共产党生态文明的形象。

一、满足人民的生态需求、增进人民的生态福祉：“中国共产党是什么”的话语表达

“中国共产党是什么”是对党的性质和宗旨的深刻追问。“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1］。这清晰地界定了“中国共产党是什么”这个根本问题，界定了“中国共产党是为什么人”的问题。“为什么人”的问题，既是检验政党性质的试金石，也是辨识政党形象的关键点。中国共产党自成立开始，就把为人民服务写在自己的旗帜上，中国共产党人没有自己的任何私利，是与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相一致的。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与人民休戚与共、生死相依，没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从来不代表任何集团、任何权势团体、任何特权阶层的利益。”［2］中国共产党是为广大人民谋幸福的党，清晰地展示了中国共产党为民的形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人民群众渴望优美的生态环境和优质的生态产品。满足人民的生态需求、增进人民的生态福祉，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重要体现，也是“中国共产党是什么”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的话语表达。

大自然是人类赖以生存发展的基本条件［3］。生态环境问题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自然领域的问题，而是影响人类生存与发展的重大社会问题，更是关系人与人之间利益关系的重大政治问题。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生态环境是关系党的使命宗旨的重大政治问题，也是关系民生的重大社会问题。”［4］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人民群众不再单纯局限于物质层面的满足，还有许多更高的期待。人民群众期待更多的优质生态产品和优美生态环境，生态需求已经成为人民美好生活的重要诉求。“人民群众关心的问题是什么？是食品安不安全、暖气热不热、雾霾能不能少一点、河湖能不能清一点、垃圾焚烧能不能不有损健康……相对于增长速度高一点还是低一点，这些问题更受人民群众关注。”［5］可见，人民群众的关注点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生态环保问题直接影响到人民群众的幸福生活指数。所以说，“建设生态文明是关系人民福祉、关乎民族未来的大计”［6］。老百姓既要小康，更要健康。“以百姓心为心，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是党的初心，也是党的恒心。”［7］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积极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满足人民的生态需求，彰显了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中国共产党把生态文明建设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决不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换取经济的一时发展、决不以牺牲后代人的利益为代价换取当代人的一时利益。“如果经济发展了，但生态破坏了、环境恶化了，大家整天生活在雾霾中，吃不到安全的食品，喝不到洁净的水，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居住不到宜居的环境，那样的小康、那样的现代化不是人民希望的。”［8］“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我们党的奋斗目标，解决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是执政党使命所在。”［9］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着力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坚持和贯彻新发展理念，协同推进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打造宜居的生态环境，不断满足人民群众的生态需求。满足人民的生态需求，也就是不断地增进人民的生态福祉。生态环境质量直接影响人民的生活质量，新时代生态环境质量在人民群众生活中的地位不断凸显，优美的生态环境是人民群众美好生活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对人的生存来说……你挣到了钱，但空气、饮用水都不合格，哪有什么幸福可言。”［10］可见，“发展经济是为了民生，保护生态环境同样也是为了民生”［11］。环境就是民生，环境问题就是民生问题，“既要创造更多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也要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12］。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的目标很宏伟，但也很朴素，归根结底就是让全体中国人民过上好日子。”［13］中国共产党始终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的位置，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政党。在新时代，这个幸福不仅仅是物质层面的幸福，还包括精神层面的幸福，要不断满足人民的生态需求和增进人民的生态福祉，这是党的性质和根本宗旨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体现，也是“中国共产党是什么”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的话语表达，为认知中国共产党的生态文明形象提供了判断标准。

二、坚持党的领导、紧紧依靠人民群众：“中国共产党怎么干”的话语表达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之所以能够取得巨大成就，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了坚强的领导核心，即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在此基础上，党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坚持人民至上。这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十条历史经验中最前面的两条经验，说明这两条历史经验在党的百年奋斗历程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是对“中国共产党怎么干”的话语表达。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14］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加强生态文明建设关键也在党。《中国共产党章程》明确规定“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加强党对生态文明建设的领导，是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原则，也是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取得成功的密码。生态文明建设不仅仅是要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还要处理好人与人的利益关系，这就必然受到政治结构，特别是政党结构的制约。政党的性质和宗旨不一样，生态文明建设的价值取向也不一样。党的领导内嵌于社会主义制度之中，社会主义制度内在规定了党的领导地位。“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15］。生态文明建设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事关中华民族永续发展，关乎人类的未来，这就必须加强党对生态文明建设的领导。只有坚持党的领导，才能取得生态文明建设的巨大成就。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要充分发挥党的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政治优势，充分利用改革开放四十年来积累的坚实物质基础，加大力度推进生态文明建设、解决生态环境问题。”［16］事实上，重视生态环境保护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保护环境和节约资源先后被确立为我国的基本国策，可持续发展也提升为国家发展战略。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更加重视生态文明建设，把生态文明建设纳入“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作为治国理政的重要内容。“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增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意识”先后被写入党章；《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设立统一规范的国家生态文明试验区的意见》等一系列重大政策文件发布，生态文明制度的“四梁八柱”也逐步确立起来，彰显了中国共产党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实践自觉。与此同时，在党的领导下，全国各地开展生态文明示范区、试验区建设，积极践行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探索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相协调的新路子，促进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目前，全国已经建设468个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区、187个“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实践创新基地，在113个地级及以上城市和8个特殊地区开展“无废城市”建设，美丽中国的多彩画卷生动展现［17］。

当然，为了更好地发挥党对生态文明建设的领导作用，还必须改善党的领导。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各地区各部门要增强‘四个意识’，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坚决担负起生态文明建设的政治责任，全面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18］由此，其一，各级领导干部要学懂弄通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树立正确的政绩观，自觉做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坚定信仰者、忠实践行者。其二，严格实行“党政同责”“一岗双责”，“地方各级党委和政府主要领导是本行政区域生态环境保护第一责任人，对本行政区域的生态环境质量负总责”［19］。其三，建立和完善中央环保督察制度，着力解决一大批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生态环境问题，解决过去难以解决的一些环保难题，夯实生态文明建设和生态环境保护政治责任。只有在党的领导下，才能确保生态文明建设的社会主义属性和方向；只有不断地改善党的领导，才能使生态文明建设取得实效。

在推进生态文明建设过程中，除了要坚持党的领导，还必须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坚持群众路线，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紧紧依靠人民群众，是中国共产党的立身之本。中国共产党百年的奋斗历程证明，只有把党的领导和紧紧依靠人民群众有机结合起来，我们才能战胜困难，走向胜利。毛泽东指出：“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是群众，是千百万真心实意地拥护革命的群众。”［20］“老百姓是天、老百姓是地。忘记了人民，脱离了人民，我们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就会一事无成。”［21］我国是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是这个国家的主人。生态文明建设作为关系人民福祉、关乎民族未来的重大事业，绝对不能脱离人民群众，不能没有人民群众的支持。一方面，生态文明建设绝不是个人的事情，而是全体公民的事情。保护生态环境，人人有责。每一个人既是生态文明建设的受益者，更是生态文明建设的参与者，都必须从自我做起，自觉参与生态文明建设。“生态文明是人民群众共同参与共同建设共同享有的事业，要把建设美丽中国转化为全体人民自觉行动。”［22］这清晰地表明，“生态文明建设同每个人息息相关，每个人都应该做践行者、推动者”［23］。另一方面，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人民群众当中蕴藏着无限的智慧和巨大的能量。只有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发挥人民群众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首创精神，才能创造绿色发展奇迹。库布齐、八步沙、塞罕坝、右玉县等自然环境恶劣地区的人民群众通过一代接着一代干，坚持植树造林，久久为功，还自然以和谐美丽，用实际行动诠释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理念，成为推动生态文明建设的典型范例。习近平总书记不仅多次褒奖这些积极参与植树造林的优秀人民群体，还参与植树造林，共建美丽家园。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每年都与首都人民群众一起参加义务植树，并多次强调：“参加义务植树是每个公民的法定义务。”［24］这进一步明确了人民群众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主体作用，彰显了群众路线在生态文明领域的具体运用。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是党和人民一道奋斗出来的。”［25］一部中国共产党历史就是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不懈奋斗的历史。新时代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的非凡十年，彰显了坚持党的领导和紧紧依靠人民群众的重要性，形成了“中国共产党怎么干”的话语表达。

三、发生历史性、转折性、全局性变化：“中国共产党干成了什么”的话语表达

中国共产党在百余年奋斗历程中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辉煌业绩。“从建党的开天辟地，到新中国成立的改天换地，到改革开放的翻天覆地，再到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26］中国共产党干成了近代中国其他任何政党干不成的许多大事，包括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取得的成就。党的二十大报告在总结生态文明建设成就时指出：“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坚持山水林田湖草沙一体化保护和系统治理，全方位、全地域、全过程加强生态环境保护，生态环境保护发生历史性、转折性、全局性变化，我们的祖国天更蓝、山更绿、水更清。”［27］发生历史性、转折性、全局性变化，说明中国生态文明建设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中国共产党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干成了大事。

其中，最大的贡献是形成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这是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行动指南。生态文明建设指导思想的确立，体现了历史性变化。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在深刻回答“为什么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什么样的生态文明、怎样建设生态文明”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过程中，形成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生态文明建设实践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生态文化相结合的重大成果，是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共同思想财富，是新时代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根本遵循和行动指南。”［28］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提出明确了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指导思想，是中国共产党在生态文明领域干成最重大的事情。作为一个丰富的思想体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从六个方面的基本原则（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良好生态环境是最普惠民生福祉、山水林田湖草是生命共同体、用最严格制度最严密法治保护生态环境、共谋全球生态文明建设）丰富为现在的“十个坚持”（坚持党对生态文明建设的全面领导、坚持生态兴则文明兴、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坚持良好生态环境是最普惠民生福祉、坚持绿色发展是发展观的深刻革命、坚持统筹山水林田湖草沙系统治理、坚持用最严格制度最严密法治保护生态环境、坚持把建设美丽中国转化为全体人民自觉行动、坚持共谋全球生态文明建设之路）［29］。这是中国共产党坚持加强生态文明建设的理论升华和实践结晶，标志着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的规律性认识达到了新的高度。

伟大的实践需要伟大的理论作指引，伟大的理论指导伟大的实践。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指导下，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受重视的程度在不断提升、生态文明建设战略地位也在不断提升，并逐渐成为治国理政的重要内容。2012年，生态文明建设被写入党章，体现了生态文明建设上升为党的意志、成为全党的政治追求。2018年，生态文明建设被写入宪法，体现了生态文明建设上升为国家的意志。生态文明建设先后被写入党章和宪法，体现了生态文明建设已经是党的意志和国家意志的高度统一。在此引领下，我国深入推进蓝天、碧水、净土保卫战，生态文明建设取得了巨大的成效，生态环境质量明显改善，生态环境治理体系日益完善，创造让世界瞩目的生态奇迹和绿色发展奇迹。2022年，全国地级及以上城市细颗粒物（PM2．5）年均浓度从2015年的46微克/立方米降到了29微克/立方米，中国成为全球空气质量改善最快的国家，人民群众对生态环境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显著增强［30］。

正是由于中国共产党持续加强生态文明建设，我国已经成为全球能耗强度降低最快的国家之一、全球可再生能源利用规模最大的国家、世界上治理大气污染速度最快的国家、近20年全球森林资源增长最多的国家［31］，这充分彰显了中国在全球生态治理中的国际担当，中国在全球生态治理中的国际地位也发生了全局性变化，为全球生态文明建设贡献了中国智慧。比如，关于人与自然的关系，提出了生态兴则文明兴、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等新理念；关于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关系，提出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等理念；关于环境与民生的关系，提出了良好的生态环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环境就是民生等新理念；关于国内与国际的关系，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共谋全球生态文明建设等新理念。在这些先进理念的引领下，中国践行多边主义，以合作代替冲突，积极应对气候变化。面对国际关系多重问题，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应对气候变化的决心不动摇、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行动不改变。中国积极践行诺言，开展自主节能减排；深入推进绿色“一带一路”建设，向发展中国家提供绿色援助，向全世界作出了表率，贡献了中国力量。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全方位、全地域、全过程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决心之大、力度之大、成效之大前所未有。《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一卷至第四卷全方位展现了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生态环境保护工作取得的历史性成就，绿水青山越来越美，金山银山也越来越大。这是中国共产党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干成了什么”的话语表达，塑造了中国共产党生态文明形象。

四、建设美丽中国、构建清洁美丽世界：“中国共产党还要如何干”的话语表达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绝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实现的，而是要经过一代又一代中国共产党人接续奋斗。生态文明建设是关涉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千年大计，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持续推进美丽中国建设，是中国共产党的使命担当；与此同时，胸怀天下的中国共产党也必将站在全人类发展的战略高度构建清洁美丽世界，推进人类文明的可持续发展。这是在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征程中，中国共产党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还要如何干”的话语表达。

党的十八大首次提出“美丽中国”的建设目标，强调努力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党的十九大把“美丽中国”作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的重要目标；党的二十大强调要推进美丽中国建设，坚持山水林田湖草沙一体化保护和系统治理。美丽中国建设目标的提出，用“美丽”一词对中国进行新的界定，说明新时代的中国不仅仅需要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还需要生态文明。“美丽”已经成为新时代中国的底色，丰富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时代内涵。“走向生态文明新时代，建设美丽中国，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重要内容。”［32］中国的发展不仅仅体现在生产力的发展、物质财富的增多，也体现为宜居的生态环境、优质的生态产品。美丽中国建设目标的提出，顺应了新时代广大人民群众对优美生态环境和优质生态产品的新需求，彰显了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至上的实践追求。可见，美丽中国建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

那么，如何才能更好地推进美丽中国建设？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改变生产生活方式。生态环境问题的出现归根结底是发展方式出了问题。回顾工业革命所走过的历程，虽然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社会财富，但是不恰当的发展方式也造成了难以弥补的生态破坏。我国在工业化的过程中，也不同程度地形成了以高能耗、高排放、高污染为特征的发展方式，严重影响经济社会的长远发展。“要充分认识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的重要性、紧迫性、艰巨性，把推动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33］发展是解决我国一切问题的基础和关键。在美丽中国的建设过程中，必须贯彻新发展理念，走绿色发展道路。绿色发展，最根本的就是要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没有绿色发展，就没有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也就无法实现美丽中国的建设目标。因此，必须坚持绿色发展理念，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着力构建科技含量高、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的产业结构；全面促进资源节约集约利用，减少资源消耗，实现资源利用最大化；加快推进生态保护修复，深入实施山水林田湖草沙一体化生态保护和修复，筑牢国家生态安全屏障。事实上，建设美丽中国，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推进绿色发展的过程中，还必须倡导绿色生活方式。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升，奢侈炫耀的生活方式也不同程度地存在，造成了社会财富极大浪费。对此，要充分认识绿色生活方式在美丽中国建设中的重要作用。美丽中国建设是全体人民共同的事业，需要在全社会形成绿色低碳、简约适度的生活方式，从而营造崇尚生态文明的新风尚。

当然，中国共产党在推进美丽中国建设的过程中，也站在对世界人民负责的战略高度，共谋全球生态文明建设，着力构建清洁美丽世界。坚持胸怀天下，是中国共产党百余年奋斗历程的经验总结。百余年来，中国共产党以自强不息的精神为人类谋进步、为世界谋大同，推动人类进步事业的发展。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各种全球性问题层出不穷，严重威胁着全人类的生存与发展。“世界怎么了，我们怎么办？”［34］这是世界各国必须作出正确回答的问题，因为这涉及人类文明是生存还是毁灭这个根本性问题。尽管如此，西方各国却把国家利益凌驾于全人类利益之上，拒绝承担或者部分承担国际责任。与此相反的是中国共产党积极作为、主动担责，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一个清洁美丽世界的政治主张。这是中国共产党对“建设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如何建设这个世界”的科学回答，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大党的国际担当。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坚持绿色低碳，建设一个清洁美丽的世界”、“我们要努力建设一个山清水秀、清洁美丽的世界”［35］。世界上只有一个地球，全人类都共存于这个地球之上，这是我们共有的家园。在全球性的生态危机面前，拥有一个清洁美丽的世界是全人类共同的政治愿景，也是世界各国人民共同的心声，代表人类文明的历史走向。

世界好，中国才能好。清洁美丽的世界将为中国生态文明建设创造一个良好的外在环境。当然，中国好，世界会更好。“在当今世界，中国日益发挥着世界和平建设者、全球发展贡献者、国际秩序维护者的重要作用，前所未有地走近世界舞台中央。”［36］积极应对气候变化是构建清洁美丽世界的重要内容，中国共产党站在对人类文明负责的高度，主动作为、积极担当，逐步从全球气候治理的被动防范者转换为主动的引领者。这里所说的是引领者（torchbearer），而不是领导者（leader）。引领者主要体现为器物层面的物质性公共产品的供给、制度层面的制度性公共物品的供给和理念层面的观念性公共产品的供给等三个方面。在器物层面，中国立足自身国情，通过绿色技术转移、资金扶持、教育帮扶等方式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切实的帮助。2020年9月22日，中国在第七十五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上宣布：“中国将提高国家自主贡献力度，采取更加有力的政策和措施，二氧化碳排放力争于2030年前达到峰值，努力争取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37］从人类社会“减碳”历程来看，中国从碳达峰到碳中和的时间规划，远远短于发达国家所用时间。“双碳”目标的提出，需要付出艰苦努力。但是，“只要是对全人类有益的事情，中国就应该义不容辞地做，并且做好”［38］。在制度层面，中国通过设置议题和塑造议题的方式，建立灵活的机制，尽可能地寻找“最大公约数”，达成气候谈判的共识。比如，在气候变化巴黎大会之前，中国先后与印度、巴西、欧盟、美国等国家和组织就气候变化问题进行磋商，发布了一系列应对气候变化的联合声明，为达成《巴黎协议》奠定了牢固的基础。在理念层面，中国共产党提出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理念等，这些新的理念将推动全球气候治理，有利于清洁美丽世界的建设。“面向未来，中国愿同各方一道，坚持走绿色发展之路，共筑生态文明之基，全面落实二〇三〇年议程，保护好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为建设美丽世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出积极贡献。”［39］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弄清楚我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弄清楚中国共产党人是干什么的、已经干了什么、还要干什么，弄清楚过去我们为什么能够成功、未来怎样才能继续成功。”［40］生态文明建设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大事业，是一项系统而艰巨的战略任务，需要中国共产党人一代接着一代干。中国共产党必将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崇高理念，坚持胸怀天下、驰而不息地加强生态文明建设，在协同推进人民富裕、国家富强、中国美丽、世界清洁的伟大实践中，形成丰富的话语表达，塑造中国共产党生态文明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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